太阳鲸

反逆白黑/朱修不完全整理见合集,主播士潇,《棠棣》七九,《花亦山》玉泽右向,凌玉/忱玉杂食向,关注请注意

[反逆白黑] 生理痛(下)

设定:百合向/同龄人全员性转

朱雀鲁路修不用说了(讲道理应该用朱雀子和鲁鲁子的,写作习惯问题),利瓦尔→莉瓦尔,基诺→基娜(nuo,二声,婀娜多姿的娜),卡莲→卡连等等

非同龄人例如藤堂镜志朗、维蕾塔、C.C等则免此劫数


(上篇地址) 


  “哈啊?什么吃坏东西,是痛经啊痛经!你不知道她来大姨妈么??”

 

  …………

  

  朱雀愣住了,她知道鲁路修每次例假前脾气都会比平常暴躁一些,最严重的一次两人一言不合鲁路修直接把一包未打开的超长夜用卫生巾甩到自己头上,(当然以朱雀的反应自然是轻巧接住,而且下一回自己的生理期还用上了……)回头鲁路修自己悔意先起向朱雀道歉,说自己这是经前期综合症,朱雀说你好好地咒自己有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症做什么,姨妈走后如沐春风的鲁路修嘴角牵起一丝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微笑,说这比起痛经来已经好受很多了。果然这种话就不能乱说,朱雀握着鲁路修的手,带了点埋怨的意思想道。

 

  这种疼痛对于鲁路修来说真的是毫无征兆。前天夜里她和朱雀还一起熬夜看甲子园比赛,两人支持的队伍胜出了,一高兴各干了两罐冰啤酒,昨天晚上她就觉得下腹有一种坠痛感,胸前的两个小银杯也酸酸胀胀的,还以为是头天晚上喝了太多的冰镇啤酒,于是拒绝了朱雀的抚摸求爱,把自己包裹进被窝里。朱雀看见她的样子还以为是白天学习太累了,只好从后面环抱住她,一起入睡。然而那一晚鲁路修意外地没有从朱雀的怀抱中汲取到温暖,她只觉得有一种怎样也驱散不开的凉意在自己的子宫里暗暗蓄力,虽没有明显的不适,但整个胸口都被波及得惶惶不安的。她紧紧握住环抱在自己胸前的朱雀的双手,那手比自己的要大一点,肤色要深一点,温度要高一点,这双手曾经温柔地抚遍自己的全身,包括那些羞于示人的最隐秘的部位。鲁路修将那双手紧紧地靠在自己的胸口,像是通过朱雀的骨和朱雀的肉,能将自己的心跳放大到耳朵可以听见。

 

  然而一夜的温存过后,那样的不安终于还是应验了。早上朱雀给了自己一个告别吻便出了门跟排球队晨练,鲁路修从床上爬起,突然感到仿佛被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贯穿而过似的,接着下半身像是被一股不知从哪而来的的怪力揪成一团。她去卫生间检查了底裤,提前贴好的卫生护垫上沾着比以往颜色都要深的血迹。她换上大一点的卫生棉片,站起身来,觉得腰酸到连提裤子都费劲,而脑门上已经沁出薄汗。今天是返校日,尽管身体在抗议,鲁路修还是换上了那套深色的校服,忍住越来越严重的坠痛感,一深一浅地走出家门。

 

  鲁路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学校的,她觉得自己好像童话故事里脚踩荆棘的人鱼一样,每走一步,就有一大滩血从她的身体涌出,随之流失的还有自己的生命力。忍住越发剧烈的疼痛,鲁路修在已经模糊的视野里捕捉到了莉瓦尔的身影,没心没肺的对方刚要过来搂她的肩,定睛一看鲁路修的表情,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

 

  这句话鲁路修只听了个开头,下一秒意识就被昏昏沉沉的黑暗卷噬了,再次醒来,目所能及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一小圈深灰色的吸顶吊灯,视线下移,莉瓦尔正一脸地坐在床边,见她醒来,连忙问了几句身体状况,这时鲁路修的痛觉似乎已经从昏睡的麻木中恢复,她想勉强扯出一个没事的笑容,莉瓦尔轻而易举地识破了,说要是让全校追你的男生看见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朱雀的情敌估计能少一半。

 

  随后莉瓦尔想法设法陪她聊天,帮她把注意力从自己还在为非作歹的腹腔转移开来,然而自己仍然已是强弩之末,棉被下的左手都不由自主地在发抖,又不忍心让莉瓦尔知道,这等同于宣判她之前一直竭力寻找话题的努力只是徒劳。

 

  她突然好想念朱雀。

 

  如果朱雀在这里,她一定死死地抓住那人的手,指尖拼命用力,直到指腹发白,像是要借此把疼痛转移给朱雀一份似的,而她也确信朱雀绝不会介意。

 

  正在自己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朱雀就这么仿佛有着心灵感应般地出现了。麦色的皮肤上挂着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赶过来的汗水,乱糟糟的头发丝搅起尘土在飞,脏兮兮的队服被她夹在胳膊下面,跟在她后面的护士一脸嫌弃的模样,想必是按捺了一番用消毒水直接往朱雀上喷的冲动。

 

  然而就是这么狼狈程度不亚于自己的模样,却让鲁路修上一刻还惴惴不安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如果不是朱雀身后的护士一副随时就要爆发、即刻传唤十个保洁人员来给朱雀消毒的警戒神情,鲁路修真想伸出手臂紧紧环住那人的脖子,告诉自己的爱人,她很痛,非常痛,痛得快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仿佛所有的坚强都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而到了关系最亲近的人面前,真正的脆弱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倾数奔涌出来。

 

  “鲁路修……”朱雀甫一进门,脸色大变,立刻握住鲁路修搭在被子外侧的右手,那里有些涩意,但是非常温暖。

 

  方才听了莉瓦尔并非有心的怪罪,朱雀眼底盛满了愧疚。是的,她知道鲁路修一直以来身体底子都不好,又不爱运动,经期前后应当注意饮食生活上的禁忌,可之前没有遇到如此严重的情况,让二人都有所懈怠,最近的几个月的黄体期都没怎么忌过口。

 

  莉瓦尔的埋怨不是没有道理,鲁路修学习压力大,这些细节方面应该由她这个老公留意着,但是她却因为最近忙碌的日程安排放松了警惕……朱雀在内心把自己骂了十遍八遍,如果不是对鲁路修的担忧让她无暇顾及其它事情,这种自责恐怕还会一直没完没了地进行下去。

 

  “热水没了,我去接点回来”,莉瓦尔站起身来给了朱雀一个眼神,朱雀感激地回望了她一眼,然后坐下来,继续充当鲁路修的人体保温瓶。

 

  房门一关,朱雀似乎听到了什么绷紧的线断掉的声音。

 

  下一秒,鲁路修使出全身仅存不多的一点力气,紧紧抱住了那个自己正在汲取温暖的来源,朱雀将自己的脸贴近鲁路修,听见那人有气无力地说:“朱雀,医院的床好硬,我们回家去,我想躺在我们的大床上……”

 

  朱雀听了二话没说头登时点得像个上下甩的拨浪鼓,就差没扛起鲁路修就往家里赶了,这就令她没机会听到鲁路修那句因为一时窘促干脆咽了回去的话——

 

  “我想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拥抱着你。”

 

  回家第一件事,将鲁路修安置在床上,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鲁路修似乎有点累了,趁着她半睡半醒,朱雀抓紧把鲁路修上次趁商场卫生用品打折囤的一箱卫生巾统统扔掉。本来当初鲁路修要买的时候朱雀就提出反对意见,然而鲁路修坚持只要包装完整就不会出现卫生问题。这次的痛经事件也算一个契机,凡是可能成为罪魁祸首的宁可错杀一千。

 

  统统搞定后,朱雀先是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用脸盆接满一盆热水,再拿一块干净的毛巾坐到床前,用热毛巾给鲁路修擦洗着身体。可能由于失血的缘故,鲁路修的身体有些冰凉,在朱雀的碰触下微微起了一丝丝战栗。朱雀用热毛巾焐了一会鲁路修最为冰冷的双脚,然后把自己温暖的唇贴在上面。鲁路修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呓语,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仍然为痛经折磨,朱雀只能期望睡眠能带给她精疲力竭的爱人休息的机会,而她自己虽然也是忙碌了一天,但过于担忧鲁路修以及自责的心情让朱雀此时毫无睡意,只是这样默默地守着鲁路修的睡颜,待毛巾冷了便去用热水再投一遍,如此反复,睡意总算姗姗来迟。

 

  于是第二天鲁路修一醒过来,就看见朱雀趴在床边,握着自己的手,头陷在自己身侧的床垫里,蓬松的卷发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鲁路修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些脸红地把手从朱雀合握的掌心之间抽了出来。

 

  鲁路修发觉疼痛轻了一些,她稍微坐起身来,下面似有血液流出的不适感,她微微夹紧了双腿。医生的叮嘱没有错,只要扛过了第一天,后面就好受多了。

 

  第三天,鲁路修已经能够正常行动了,然而朱雀还是胆战心惊地死死护在鲁路修身边,随身带着一块软昵坐垫,一旦鲁路修即将就坐的位子是石头或者漆木这样有些凉的地方就铺上去。保温杯里的热水喝完了,朱雀就飞奔到学校外面的餐馆打满。就连鲁路修去卫生间朱雀也要跟着,在鲁路修还在隔间的时候,自己就调整起洗手台那难以控制的水龙头来,这样鲁路修出来洗手就可以用温水了。

 

  莉瓦尔趁着朱雀忙上忙下,戏谑地写了一张字条贴在了她的后背上,朱雀出门打个热水,走到哪里被笑到哪里,满腹狐疑地回到鲁路修身边,字条被鲁路修看见了,自个儿脸一红,随即赶紧帮朱雀把那张纸撕了下来。朱雀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家有孕妇,请多关照”。

 

  后来鲁路修经期过去后朱雀得空教训了莉瓦尔一顿,后者咬牙切齿地说等下次鲁路修来那个的时候朱雀一定还是那样神经质。朱雀记得自己当时说的是:下次我不会让鲁路修这么疼的。

 

  然而一个月之后,噩梦再次降临了。

 

  这次二人都格外小心,朱雀算着日子从姨妈拜访前一周就开始进入战前警戒状态了,基本上是把鲁路修护在温室里面养。所以当那日鲁路修从卫生间走出来,忽然脚下一软,摔进朱雀怀里时,看着爱人额上不断掉落的汗珠,朱雀感到有些灰心丧气。

 

  为什么……已经足够小心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那一次甚至比头一回还要严重,朱雀看着鲁路修瘫在床上,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扭曲着,手指死死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撕一个破洞出来。到后来鲁路修连腿肚子都抽起进来,最严重的时刻甚至痛到昏死过去,朱雀觉得自己也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了,她给GP(见注释一)打了个电话,对方正好出诊其他病人,只告诉了朱雀几个药物的名字。自己要守着鲁路修不能出门,朱雀只好心急火燎地打给了基娜,后者十分钟内上门了,不光带着药,还带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发色出奇的怪,是那种地下摇滚乐和先锋艺术里才见到的绿色头发。朱雀也无暇估计这些,赶紧接水帮鲁路修把药服了,然而效果却是甚微,鲁路修还是疼到连呼吸都困难。

 

  望着如坐针毡的朱雀,绿发女人开口了:“她这种情况绝对不正常,带她去我那里,我给她做一下检查。”

 

  朱雀略微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再回头看看气息微弱的鲁路修,有些为难地说道:“鲁路修这个样子,怎么带她出门啊?”

 

  女人把头发向后一甩,“那你们都出去,我就在这儿帮她检查。”

 

  基娜好不容易拖着一步三回头的朱雀出了门,房门一关挡住视线,基娜搓搓手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串连环炮轰到头上。

 

  “你这是哪找来的人?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可靠?万一把鲁路修搞得状态更差怎么办?”

 

  这就叫关心则乱,基娜内心吐槽了一句,还是好好地解释:“我去学校药房拿药,正巧碰到了这个绿头发的女人,她竟然一开口就问我是不是给鲁路修的。我挺纳闷的就问你怎么知道,她说你不用管那么多了带我过去,于是就是这样了。”

 

  朱雀听了大吃一惊,这还得了?鲁路修在校园里男性拥趸众多,惹来不少女生的嫉恨,万一是仇家想下毒手呢!?朱雀一遇到鲁路修的事情头脑就发昏,眼瞅着就要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基娜赶紧抱住她的腰说是不要中断问诊否则说不定更麻烦,两人扭打了一阵没分出胜负来,这时候卧室的门开了,绿发女人走了出来,脸上全是嫌恶。

 

  “吵吵什么?还让不让鲁路修好好休息了?”

 

  朱雀闻言,放开了基娜,一步走近陌生女人,“你是谁?为什么知道鲁路修的名字?”

 

  绿发女人像是对朱雀口气里的敌意充耳不闻,悠悠地开口:“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关键是你想不想知道,鲁路修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雀一愣,“难道不是痛经?”

 

  基娜捶了一拳在她身上,“亏你还是鲁路修的枕边人!她这么多年来例假都没事,突然痛起来,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吧!”

 

  朱雀听了心里一凉,是了,她之前因为鲁路修的状况也去查过资料,说是痛经分为原发性和继发性两种,前者没什么大碍,而后者则往往和妇科疾病扯上关系,万一鲁路修得了什么不好的病,比如什么肌瘤、异位……

 

  绿发女人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朱雀,有些不耐烦,“不用瞎猜了,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鲁路修的子宫,受过穿刺伤害。”

 


  望着整个人都傻掉一般的朱雀,绿发女人接着把话说完:

 


  “你当我信口开河也罢,不过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熬过这一年,等鲁路修满了十八岁,诅咒自然而然就解除了。”

 


  眼见朱雀还是呆成一根木头的痴傻状态,绿发女人耸耸肩,“你就辛苦点吧,谁让当初是你捅的刀子呢。”

 


  后来绿发女人又嘱咐了几个细节,朱雀浑浑噩噩地听完了。等女人一走,基娜似乎有些愧疚地拍了拍自己好队友加好哥们儿的肩,“对不住了,朱雀,把这么个疯女人带到你家。”

 

  朱雀一听,摇了摇头,目光有些严肃地看着基娜,“不,基娜,我有一种预感,她说的是真的。”

 

  基娜张大了嘴,半晌,无奈地撇撇嘴,“我也有一种预感,你绝对是被鲁路修的事弄得最近有点神志不清了。”

 

  无心顾及基娜说了什么,朱雀迅速回到鲁路修的床前,刚才服用的药似乎现在才起效果,鲁路修的呼吸有些平稳了,虽然嘴唇还是有些发紫,但是感觉面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朱雀顿觉有些安心。她俯下身来,握住鲁路修的手,轻吻那白皙的手背,“鲁鲁,刚才的女人和你说什么了?”

 

  鲁路修正要开口,目光瞄到一眼朱雀的背后,基娜非常识时务地举起双手,“我投降,你们恩爱的时间比北极圈夏季的极昼还要长。”留下一句调侃,基娜从外面关上了卧室的门。

 

  鲁路修方才正色,紫罗兰的眼神似乎点燃了一线生气,这让朱雀有些喜出望外,“刚才的女人,名叫C.C,她说我之所以痛经,是有不为察觉的病根深种。”

 

  基本意思和她听到的一样,朱雀心想,不过像是“这病根是几百年前留下的”“等十八岁诅咒就会自动解除”这种天方夜谭,不可能把她精明而理智的爱人哄得这么开心,一思及此,朱雀又有些疑惑,“她就说了这些?”

 

  鲁路修摇摇头,她那有些惨白的脸上竟是有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她说要想治好这个病,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朱雀开始紧张了起来。

 

  鲁路修的笑容更加明媚,竟让朱雀感到些许炫目。

 

  “办法就是——”

 

  “你在我的身边。”

 

  朱雀呆呆地望着自己的爱人,直到那人因为自己长时间的失神,有些不满自己被冷落而抿了抿嘴,她才后知后觉地用自己的两瓣温暖,吻住那有些干燥的薄唇。


  那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如果不是担心鲁路修的身体,还可以进行得更久。


  后来,等到鲁路修十八岁生日过去,痛经真的没有再找上门来。

 

  朱雀有些心存余悸地带鲁路修去做了妇科检查,结果一出来,两人都吓了一大跳。GP拿着化验单,用有些同情又带着安慰的口吻对鲁路修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子宫曾经受过创伤。俩人面面相觑,想起之前C.C说过的话,本来以为是江湖骗子式的说辞(她因为上门给鲁路修做过一次身体检查便开口要了半年的披萨充当问诊费),先是在痛经的神秘消失一事上应验了,此时又有了医疗证明的支持。送走了GP,鲁路修跟朱雀两人商量,下次C.C再来,要做一块用料丰盛的披萨招待她。

 

  然而绿发魔女再也没有找上门,而是在遥远的一个城市里的意式餐厅里,一边嚼着切达乳酪,一边翻阅着披萨折扣信息,嘴里念叨着餐厅老板听不懂的语言:

 

  “唉,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投胎成一男一女,我好借着给他俩的孩子当家教的机会,蹭上一辈子的披萨。”

 

  吞下一块培根,毫无气质地用手抹了一把嘴唇,魔女纠正了刚才的说辞。

 

  “还是算了,这辈子因为是两个女人才痛经,下辈子一男一女说不定就要整出不孕不育来了。”

 

  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还是离他们越远越好才是。

 

  魔女嘴边勾起了一丝微笑,回头打了个响指。

 

  “老板,结账。”


  反正皇帝留给自己的卡还能刷很久呢,感谢他们没有废除布列塔尼亚原来通行的货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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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GP,general practitioner,全科医生。在英国每个当地居民都能被分配到一名GP,负责普通的日常问诊,一个家庭所有成员可以拥有同一位GP。GP是强制性的,如果你不注册一位GP,病来如山倒,在英国排队看医生绝对能耗死你。

 

注释二:谨以此文,献给所有在“零镇朱雀一剑把孩子捅掉了”这句话里出不来的人。

(设想如果鲁路修是女人,那一剑的位置……这画面太美让我想写文)


注释三: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现实中痛经了一定要去检查,因为就算你有一个嘘寒问暖百般疼你的朱雀,你也不是扛过了零镇危机便凤凰涅磐的鲁路修。——来自跟痛经搏斗数年引起多场海啸的老母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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